| CDIO是什么？就是将起源于欧美的最新工程教育理念，用于缩小大学教育与产业之间人才需求的间隙，解决大学让学生学到什么知识、练就什么技能，以及提升什么素质的问题。TOPCARES-CDIO是什么？这是大连东软信息学院创新性地提出的理念，就是将CDIO理念予以可操作、易管理的本土化改造，改进专业、课程设置的方向指引，从全局上构建满足人才市场需求的八大能力。 改革的最终目的，是将工程师的职场实战环境作为学校教育的环境，让学生在校就扮演一名员工的角色，让学生拥有一体化学习经验，让大学真正成为学生提升超越并实现自身价值的地方 教育一体化改革的典型样本 ——记大连东软信息学院CDIO教学改革 2009年6月，大连东软信息学院院长温涛，在“消失”了三个星期之后，以一场报告人的角色出现在全校教师面前。他从当前国际上最主流的工程教育模式CDIO入手，为全院教师作了一次长达4个小时、105页幻灯片的报告——作为当前国际上最主流的工程教育模式，CDIO如何与东软的实际教学相结合，从根本上改造东软的教学体系。随后，一场围绕CDIO的教学改革在短短两个月便在东软刮起了一股教改之风，东软也由此成为国内最早应用CDIO理念办学的高校之一。 理念引进：让学校真正实现与行业的对接 填鸭式的灌输教育，已经不适用当下的高等教育，在教学上必须应用职场的实战环境，让学生在校就扮演一名员工的角色，拥有一体化的学习经验。 之所以引入CDIO教育模式，温涛坦陈是在考察国外著名工科院校之后所受到的强烈震撼。他告诉笔者，一直以来，上至教育行政部门，下至学校教职员工，都在思索一个教育的核心问题——如何提升人才培养的质量。在与国外著名高校领导交流时，他们都有一个感受，就是如何克服20世纪末的工程教育泛科学化、过于理论化的现象。大学的焦虑在于，提倡科学理论化的东西比较强，但实际上却丢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前注重实践、注重动手操作的工程教育。所以，大家都在探索如何能够改善工程教育的质量，培养学生实际的工程经验，以满足人才市场的需求。这是一个从中国到西方都存在和必须解决的问题。 “作为一所在产业高速发展背景下诞生的IT专业学校，当初东软办这所学校的目的，就是想解决大学教育与产业之间人才需求脱节问题。”温涛说，大学一定要弄清楚，让学生学什么知识，教师也要弄清楚应该教什么知识。除此之外，大学要知道赋予学生具体什么样的技能和素质，学生也要弄清楚在大学期间学会什么。当今时代已经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时代，是一个讲究团队合作、团队效率的时代。秉承着建校时东软提出的“教育创造学生价值”的办学理念，到了2008年，学校决心用CDIO改造教学模式，以更好地跟上行业发展。 作为国际工程教育最流行的模式，CDIO尽管已经在国外不少著名工科大学进行了应用，温涛却并没有简单地将之套用过来。实际上，为全校教师作CDIO公开报告前，温涛之所以“消失”了三个星期，就是在专心研究如何将CDIO与东软的实际教学相结合，从根本上改造东软的教学体系。在潜心研究之后，温涛提出了适合东软现状的一套体系——TOPCARES-CDIO，每一个字母代表学生应当具备的一种能力，也就是东软教育的“最高关注”。因为，只有让学生拥有了这些能力，才能够真正适应当下日新月异的产业发展，才能在经济全球化时代让学生拥有核心竞争力，才能够称得上创造了学生的价值。温涛甚至从一线教师的视角，以“计算机基础”这门课为例，构建了基于CDIO模式的完整课改方案。 任何改革都是要遇到一定阻力的，都要历经一段艰辛的。为了在全校实施教学模式改革，温涛仅动员报告就做了3次。在报告中，他常讲的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革自己的命，因为大家习惯了抱着自己过去的东西，舍不得丢掉。但是，为了适应市场的发展，必须实行教育改革，必须革自己的命。温涛甚至在《工程教育》译本刚出来的时候，就买了100多本书，让全校基层以上干部通读学习。而使温涛排除阻力，坚持改革的决心和动力，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填鸭式的灌输教育，已经不适用当下的社会发展，我们必须在教学上应用工程师的职场实战环境，让学生在校就扮演一名员工角色，让学生拥有一体化的学习经验，让大学真正成为学生提升超越并实现自身价值的地方”。 教师：在艰难前行中收获成长 TOPCARES-CDIO教学改革使全校教师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甚至有人因为不适应而离开，但明晰的教学内容和教学目标，让坚持下来的教师真正收获了职业发展 实行TOPCARES-CDIO教学改革之后，英语系2007级学生金佳最突出的感觉，就是课上表达的机会更多了。以前老师讲授的成分居多，现在大部分时间留给了学生自己，授课方式更贴近实际，她也更爱学了。一个多学期下来，她明显感觉自己在众人面前讲话时不怯场了。计算机系2008级王伟表示，老师的讲课确实有了很大变化，以往课上应用的案例都是模拟的，案例之间缺乏联系，现在则是完全真实的、系统性的，让我更深入了解了整个项目的运作过程。而且，以前分组讨论只局限于形式，现在项目完成后，各组员要汇报，组长总结，并与考核成绩挂钩，感觉实际收获非常大，老师的指导也多了。 学生感受到的教学变化，背后则是教师付出了更多的努力。对于信管系系教师王晓煜来说，一年来，她最大的感觉就是无论课前的准备，还是课后的考核，都比以前要求更高，工作更辛苦了，否则真的难以应对。例如，开一门课之前，她要向企业、毕业生、学生家长发放调查问卷，并进行问卷分析，把该课需要培养学生哪些能力予以概括，经过系里面的集体备课，落实在教学大纲中。上课时，她要设计教学方法、小组互动，让学生清楚地知道本课的知识点，以及知识点之间的关系，学完后要具备哪些能力。课后，她还要根据学生提交的项目作业，考查学生学习成果。一旦没有掌握好，她还要在业余时间予以指点。 “实行CDIO改革后，最大的变化是所有的教学案例都来真格的，即全部取材于大公司或大企业如台湾信隆公司、东软集团等正在运营的一线的项目。”信息技术与商务管理系主任孙福权博士告诉笔者，如果说以前的教学案例是模拟的仿真，那么现在就是完全玩真的，跟学生进入企业学到的东西基本是一样的。为了跟上企业和市场的发展实际，系里先请企业人员培训教师或教师深入企业工作，教师再货到教学岗位，把企业现在运行的环境移植到课程中。另外，集体备课保证了无论老师怎么讲，但知识点、能力点都是一定的，因为这些都是是课程的重点点，后面跟着教学效果考核系统，查看知识点是否讲到、与项目结合程度、学生项目实施能力等，这样避免了教学内容钻隧道，而是边走边看，边教学边检验。如大纲要求学生具有很强的编写能力。通过学生每个月写的代码量和运行情况，结果自然一目了然， 在计算机系教研室主任孙斌看来，教师教学以前重在知识的讲授，学生也把重点放在这方面。现在除了知识，更注重学生能力的提高。这种能力不仅是动手操作，还包括团队合作、职业态度和社会责任感等，即TOPCARES所提倡的八大能力。在课程设置上，系里在大一学期开设了导引课，让学生明白所在的专业是怎么回事，要学哪些东西，具备哪些能力。大二是分块、分流程的学习。课堂所用的案例不是随机的，而是具有延续性。大三时，外派学生到企业顶岗工作。大四实施的是压顶石项目，对前三年所学的东西进行系统化的梳理和应用。例如，嵌入式软件工程师的毕业要求是设计一套智能家居系统，要求掌握温控、系统调控等能力。如果学生前三年他每个步骤都学会了，那么一定能作出不错的毕业设计。 一体化管理：所有工作均为了培养学生八大能力 东软的学生辅导员按专业划分，在生活上帮助学生，在专业上指导学生；党支部也打破教师、学生的界限，让师生相互影响，相互沟通，共同发展 自从2009年8月来到东软之后，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嵌入式方向辅导员张宏涛，虽然还是当学生辅导员，但却没有了以前的轻松和自由。在一所师范大学工作那两年，她作为辅导员的职责主要是传达一下系里的通知，开学、放假时和学生见两面，平时关心了解一下学生的生活状况，仅此而已。而到了大连东软信息学院之后，她几乎全天都与学生在一起，白天通过听课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晚上还要查看学生的晚自习——不是讲什么长篇大论的大道理，而是给学生进行专业课程学习的指导，进行学习答疑。到了期末，她更要延长答学生提问的时间，因为指导学生学习是东软辅导员的分内工作。 而之所以能出色地完成指导学生专业学习的任务，张宏涛得益于她计算机的专业背景。学生所学的各门课，其实她都十分专业，学生由此更信服她，工作起来特别有成就感，这是她来东软之前从来没有想到的。“以前我没有上课的机会，现在因为学生经常请教我，我的威信变得特别高，学生工作变得更好做。有时候，嘱咐学生，你该考什么证了，学生都特别听话，特别支持。到了实践学期，我还要和学生一起实训，和他们一起学习，我感到特别快乐。而且，能在专业上继续学习和深造，和其他专职教师一样参评专业职称，自我认同感变得更高，工作也特别积极开心。”张宏涛说。 “在管理上的一体化改革，是变以前横向的年级划分为纵向的专业划分。也就是说，以前一个系4个专业，一个辅导员一个年级，现在变成列式，一个老师跟一个专业，要求辅导员有专业的知识背景，以做好学生的职业生活规划，而不只是传达信息。”孙福权说，许多学校辅导员常常感觉压力大、责任重、待遇低、发展空间差，工作干劲不足。这种辅导员教师化、专职教师也承担思政工作，即思政和教学一体化的管理模式，激发了辅导员的职业成就感，真正使所有的教学和管理都瞄准培养学生的八大能力上，教学与思政不再是两条线、两股劲而是一股绳、一个劲，更加符合教育规律，在现实情况下学生和教师都受益。 据孙斌介绍，在党团建设上，学校也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实行了一体化建设模式。以前，学校在党团建设上，教师和学生都是分开的。改革之后，打破了教师和学生的界限，这样从党组织上，大家都是党员，没有你高我高之分，促进了学生党员跟教师党员的沟通，也有助于提高教师党员自身的素质，为学生新党员做好表率。而且，学生党员本来是学生群体中优秀的、核心的代表，容易把班上学生的思想动员起来，也能及时把班上学生的学习状况、生活遇到的问题反映给教师，有助于思政工作的开展。总体而言，这是对党建工作的一项推动、一项把管理融合延伸到教学中的有益探索。 课程改革：实现理论与实践、学习与考核的双结合 CDIO强调的一体化，是用一系列的课程和项目，把学生需要具备的能力和素质贯穿于4年大学教育的各个方面，而不是哪个能力欠缺就开哪门课 应该说，CDIO模式实施最难的一点就是课程改革。在温涛看来，过去说到培养学生什么能力，很多人习惯于认为通过哪门课进行培养。例如，过去说学生法律方面的能力欠缺，就主张开一门法律课；说学生的沟通能力差，好多学校就开了一个沟通演讲课。实际上，这是就事论事，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CDIO强调的是一体化，培养大纲是一个综合的、一体的框架，把学生要培养的能力和提升的素质，贯穿于4年的大学学习的各个方面去。比方说沟通演讲或者表达，CDIO注重在所有的课程教学里都注重培养学生的表达能力。那么，口头表达怎么训练？就是组织学生回答问题，小组讨论和发言的形式不在这一门课上，而是几门课都有，成为一种常态。 而一体化的培养大纲其实是将学生的八大能力用一个矩阵分布图画出来，最终用一系列的课程和企业实际应用的项目来实现，后者是东软跟传统大学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工程教育有很多项目，东软在CDIO本土化过程中，这些项目分为五级。一级项目是最大的综合项目，也叫压顶石项目，主要是学生毕业前4年学习的成果展示。二级项目叫课程群项目，是指基于多个课程、包含一组相关核心课程能力要求的课程群项目。三级项目叫课程项目，是指这一门课仅讲课不行，讲完之后必须把知识串起来，让学生动手做一个项目，考查整体的掌握程度。四级项目叫单元组项目，是指基于1门课程的两个以上单元能力要求、为强化课程能力目标而设计的单元组项目。五级项目叫单元项目，每堂课之后，学生要根据所学进行的拓展项目训练。除此之外，教材建设也实行了一体化，即由东软教师结合项目的要点和难点自己开发，系里统筹。按照这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学习与考核相结合的逻辑，东软最终搭建起整个课程体系。 据负责嵌入式系电子设计方向的宋夕政老师介绍，系里所采用的教学项目都是通过实际的项目，以原理为基础，让学生们首先能够读懂，带领他们去解析，同时与实际相结合，让他们通过种种实验，对电子、电路等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同时在大二的时候，通过社团来带动学生们去做更多的东西。最终在大四期间对整个专业有通盘而深刻的理解，对岗位需要的技能熟烂于心并应付自如。“如今，学校每个院系、每个专业都有了自己的大学生创业中心，随时可以体验企业的实战氛围，而且都有教师指导，学生从中会受益更多。 这种严谨的课程设置逻辑，使学生真正接触了企业和行业的真实情况，敢打实战。正如计算机系毕业生、目前已是北京中软公司人力资源部经理张严所说的，以往中软在招聘的过程中，应届毕业生包括大三学生占了很大的比重，因为他们充满活力和潜力，尤其是像大连东软信息学院这样应用性很强的高校来说，学生在软件技术应用方面有很强的上手能力，这与多年来大连东软信息学院将教学与商业项目紧密结合的办学特色是分不开的，而把一门技术尽可能学精的过程本身就能体现出一个优秀职业人的很多潜质。 笔者手记 危机意识成就大连东软信息学院 在动物界，相对弱小的动物如仓鼠、羚羊等，在觅食的时候，总是在吃草的同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留心观察周围的环境，一旦有任何风水草动，随时做好逃离的准备。作为食物链的低端群体，如果它们不这样做，便很难在生物界中更长久地生存下去。 其实，教育界也是这样。如果没有一丝警醒，没有放眼全局、审时度势的姿态，被淘汰便是一种必然。许多教育者总是提醒学生要有危机意识，殊不知教育者自身也要危机意识。在东软采访那几天，笔者最突出的感觉，就是东软的老师始终保持着一种紧张的状态，学生也没有那种安逸而悠闲的状态，而是全身心地投入项目的学习和自身能力的提高上。 院长温涛经常在不同的场合跟老师们说：“全球化时代必须让大学从象牙塔的封闭中走出来，一剂万应良药能够用上十几年、几十年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说真有万应良药，那就是顺应时代发展的创新。大学应该反思，中国的高等教育必须有勇气去应对这场涅槃。” 这其实就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危机意识。因为怀有危机意识，东软始终把学生培养放在行业发展的大背景下，把提高学生就业能力作为教学和管理的核心，把学生培养放在世界人才需求的大环境下。因为怀有危机意识，东软拥有迅速的应变能力，积极吸取国际先进的教育理念，敢于不断地“革自己的命”。因为怀有危机意识，东软改革的步伐令人叹服，短短一年间便实现了每个系都设有大学生创业中心，所有的课程案例都源于企业一线正在应用的真实项目，教学和学生思政工作也打破了条块分割，实现了一体化管理。因为怀有危机意识，东软在短短的10年中，取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发展速度，完成了办学上的“三级跳”。 在东软，笔者听了一堂Adobe包装设计课。课上，学生听的特别认真，教师教的知识点也特别清楚，课后的练习使学生做到了举一反三。而据了解，因为教学需要，也为了让老师了解整个项目流程，要求老师要熟悉本专业10门课核心，再精研其中几门课，做到统揽全局，教有所钻。就像足球场上的运动员，在洞悉全场的同时，防守好自己那一片。 笔者也发现，东软的老师大多比较年轻。信息技术与商务管理系主任孙福权博士说，东软的教学工作压力大，富有挑战，要求发现不足时能要及时改进，这体现了年轻人的优势和软件行业发展的特点，因为教学玩不了虚的，不能混日子。对于教师的素质，学院特别重视，招聘老师时，院长都亲自筛选。他也多次说过，学校不是养老机构，不允许无能的人在岗位贻误学生，哪怕付一点违约金，也要裁汰不合格的教师，保证教学质量。 想起一些高校还有一辈子一部教案的老师，还有只知道照本宣科的老师，还有只顾低头讲课而不知行业发展状况的老师，东软真的是为他们做了一个榜样。其实，不能简单地将东软的改革动力归于其从产业脱胎而来，必须紧跟行业发展。实际上，在当前各行各业发展的背景下，高等教育同样需要有种危机意识，拿出东软那种“革自己的命”的勇气和行动，真正赋予学校教学更多的活力，所有的管理和改革都瞄准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实现教育与社会与行业与市场的顺利对接。 唯有如此，萦绕在教育头上的“钱学森之问”，才能找到答案。 链接： CDIO： CDIO工程教育模式是近年来国际工程教育改革的最新成果。从2000年起，麻省理工学院和瑞典皇家工学院等四所大学组成的跨国研究获得Knut and Alice Wallenberg基金会近2000万美元巨额资助，经过四年的探索研究，创立了 CDIO 工程教育理念，并成立了以 CDIO命名的国际合作组织。 CDIO代表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现（Implement）和运作（Operate） ,它以产品研发到产品运行的生命周期为载体 ,让学生以主动的、 实践的、 课程之间有机联系的方式学习工程。CDIO培养大纲将工程毕业生的能力分为工程基础知识、 个人能力、 人际团队能力和工程系统能力四个层面,大纲要求以综合的培养方式使学生在这四个层面达到预定目标。 CDIO 的理念不仅继承和发展了欧美20多年来工程教育改革的理念，更重要的是系统地提出了具有可操作性的能力培养、全面实施以及检验测评的12条标准。瑞典国家高教署(Swedish National Agency for Higher Educa 2tion) 2005年采用这12条标准对本国100个工程学位计划进行评估，结果表明，新标准比原标准适应面更宽，更利于提高质量，尤为重要的是新标准为工程教育的系统化发展提供了基础。迄今为止，已有几十所世界著名大学加入了CDIO组织，其机械系和航空航天系全面采用CDIO工程教育理念和教学大纲，取得了良好效果，按CDIO模式培养的学生深受社会与企业欢迎。 TOPCARES：即最高关注，大连东软信息学院院长温涛将CDIO予以本土化，每一个字母代表学生应当具备的一种能力，具体是指，T（Technical Knowledge and Reasoning）技术知识与推理能力，O（Open Minded and Innovation）开放式思维与创新，P(Personal and Professional Skills)个人职业能力，C（Communication and Teamwork）沟通表达与团队工作，A（Attitude and Manner）态度与习惯，R（Responsibility）责任感，E（Ethical Values）价值观，S（Social Value Created by Application Practice）实践应用创造社会价值。 |
